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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读书心得篇1
一直想读下《文心雕龙》,选了今人讲解的版本,一是通俗易懂,方便入门,若有兴趣可再沿其探究;二是站在今天的角度来看,更方便对比如今对文章审美和写作技法等的要求。粗略看来,此书成书虽早,但其中的一些观念,一直沿用至今,并得到扩充和发扬。
刘勰总体上依旧以儒家经典为指引,但结合六朝的时代背景,也不再墨守成规,文也不仅是为政治服务。全书中许多地方都能看到,他对于以文抒发个人情感的肯定,也有对修辞等写作技法的强调(甚至都设专篇来论著,体现了写作指导书的性质),只是不可忘根本,强调文章还是要注重实质,要为情造文而非为文造情,要风骨兼备,不可空结奇字、以至甚至丢失流畅性……等等。种种这些,其实与我们今日对写作的要求,还是非常相似的。
?文心雕龙》不再仅仅强调文章的内容,更注重起其写法和写作者本身,只是鉴于当时的写作风气比较重形忘本,故针对性地提出批评,并给予正确的引导方向,是非常冷静客观而有先见性的。书中说,“魏晋南北朝是文学自觉时代,人们多探讨文学的内部规律,对文学与时代的关系,论述不多。而刘勰则颇能认识这一关系,《时序》中的分析,比前人细致深入得多,而且可贵的是没有汉儒那种简单化的弊病。”这是我读完这本著作,感到最为惊喜的地方了。
关于写作部分的指导,尽管今人已少写诗赋,但还是有许多可以借鉴的地方,纵使不写作,也可以作为古代文学作品乃至史书阅读中,分析品鉴的参考。
至于这个精读本的解说,作为入门是绝对够用了,文字比较正统严肃,有些教科书的风范,大概部分人读起来会觉得枯燥,但对原文的理解却是很有帮助的。
顺带一提,刘勰的文笔是真美啊。
《文心》读书心得篇2
时至刘勰去世,将近十五个世纪,但是他的名字在现在并不陌生,他的作品《文心雕龙》更可以称得上是绝世大作。《文心雕龙》这种文学巨作顷刻间注入我的脑海,冲击着我的感官,我想,是刘勰的智慧洞彻了我的灵魂,让我在这一刻与之共鸣。
刘勰在《文心雕龙》里勾勒出一个以“道,圣,人”为核心的和谐之圆,同时又从“道,圣,人”流动地,动态地,自然地过度到“宇宙,想象,语言”。在这由外因到内涵的发展过程中,在这和谐之圆的中心,我品味到两个字——体会,文学的根本在于理性,感性,灵性的融合。这样一来遵循这种思路的开展,我一路走下去,在风光旖旎,芳草鲜美,惊奇迭现的精美文字景观中,感性地滋养自己文学的灵性,在文化的芳香和缤纷中,重新感受到一次高贵的文学“灌顶”。“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范仲淹的泪光朦胧了苍颜白发;“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李白的云帆点缀了沧浪之水;“金戈铁马去,马革裹尸还”陆游的梦乡回荡着铁骑铮铮;“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杜甫挣脱并超越了自己的苦难,显露出普度众生的情怀;“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徐志摩柔情似水地掀开了文学神秘的面纱。当我站在《文心雕龙》的高度重新去细细体会,品味文学,我发现了文学的真实足以穿透时空,足以穿透心灵。
诚然,《文心雕龙》用将古典的才智和韵律以文字的形式呈现得淋漓尽致,让人赏心悦目;它有关写作的具体建议直到今天仍具有无可厚非的价值;它有关文学批评的精辟见解比曹丕的《典论·论文》,陆机的“文斌”和挚虞的“文章流别论”都更具深度和广度。但是,在我看来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文心雕龙》的真正魅力所在是它向世人表达了一种文学观。这是我从未思考过的,但是早在一千多年前的刘勰却把它那么清晰地渗透在它的作品中。刘勰的文学观,视文学为人生之根本,而人生是宇宙法理之根本。他把人生观,世界观,文学观巧妙地结合,从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和广度去审视这三者的因果循环。这一观点为中国文化和生活注入了文学的精神,具体来说就是一种人文精神。文学和文学的活动是人生不可缺少的组成部分,它们是人文的诉求。刘勰通过对文学外因的追溯,把文学的重要性提高到宇宙法理的位置,再通过揭示文学的内因,把文学的创作提高到神圣的地位。
宇文所安在《中国传统诗歌与诗学:兆世之言》曾写:“模仿、表现、甚至表达这类概念永远不会改变文学的从属地位,也就是说文学总是晚于又仅次于“原作”(就表达而言,“原作”就是思想状态)。”刘勰的文学观摆脱了这种缺陷,因为刘勰把文学看作是宇宙呈现过程的必要阶段,用刘勰的话讲就是“道沿圣以垂文,圣因文而明道”。我是这样理解的`:文学既是物质和精神世界的纽带,又是它们的出发点和最终归宿,而它们相应的也是文学的根源。我们不必穿洋过海,但是我们在文学的世界里却可以身临“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的庐山瀑布,“当胸生成云,决眦入归鸟”的泰山极顶,还有那“奔流到海不复回”的黄河九曲,“两岸猿声啼不住”的长江三峡,“秦时明月汉时关”的古朴塞北,“日出江花红胜火”的秀丽江南...。你可以在梅雨潭边陶醉于朱自清描述的绿色,你也可以在西湖边聆听柳浪与黄莺的对话;你可以“小桥流水人家”,也可以“古道西风瘦马”;你可以手持长剑,独立朔漠,感受“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悲壮,你也可以手握画笔,船头簪花写韵,领略一下“斜风细雨不须归”的闲适。从西域到东海,从朔北到江南,绮丽的风光为文学增添了一笔耀眼的亮色。
?文心雕龙》在整个文学史上,在整个文学发展过程中,应该算是一座里程碑了。我想刘勰正在通过《文心雕龙》与我们共鸣,给我们带来最直接震撼。
《文心》读书心得篇3
?文心雕龙》的作者刘勰是南北朝时期的人。《文心雕龙》全书五十篇,其结构经过精心安排而布局严整,其理论观点之间讲究次序而回环照应、互相补充而逻辑严密,形成一个完整、精密的系统。在中国文艺理论和美学史上,具有如此完整、系统而庞大的理论体系的著作,可以说是独一无二的。
?序志》有云:“盖《文心》之作也,本乎道,师乎圣,体乎经,酌乎纬,变乎骚;文之枢纽,亦云极矣。”这段话包含了两层意思:一是就《文心雕龙》的理论体系而言,乃是以道为根本、以圣人为老师、以儒家经典为主体、以纬书为参考、以《离骚》为变体,从而体现出刘勰论文的基本观点;二是就文章写作而言,“为文”的根本问题,也都包含其中了。这五篇可以说是刘勰文章的枢纽。
文章以“原道”开篇,把文章的由来和道家的“道”关联起来。刘勰对文学现象所作的形而上的哲学思考,不仅在六朝文士之上,而且在中国历史上都是难得一见的。他所作的这种思考不仅是“明其本然”的问题,而且象征着文艺观念的真正自觉,而且具有划时代的意义。刘勰虽然运用了道教这一“道”的思想,但是在之前,刘勰曾批判道教著作。在刘勰看来无论道家、佛家还是儒家,其立教固然有异,但是他们的终极追求都是一样的。
?原道》开篇而谓:“文之为德也,大亦!”这既是《原道》的开篇语,更是《文心雕龙》的开卷语。它陈述了这样一个事实;文的'作用是非常大的。看上去至为平易,但是实际上,这是对整个“文”的概括,他向人们展示了文学在当时的历史地位,承认“文”的巨大作用,这也为他后面的文章打好了基础。也只有在这时,探讨“为文之用心”才成为一件重要的事实。
刘勰在《宗经》里抓住了文章写作的根本道理,就是文章要表现人的心灵和性情的美。从而刘勰得出了文章写作的原则和规律,他说:“故文能宗经,体有六义:一则情深而不轨,二则风清而不杂,三则事信儿不诞,四则义贞而不回,五则体约而不芜,六则文丽而不淫。可以说这里的六义就是文章写作的具体化。
《文心》读书心得篇4
夫“文心”者,言为文之用心也。昔涓子《琴心》,王孙《巧心》,心哉美矣,故用之焉。古来文章,以雕缛成体,岂取驺奭之群言雕龙也。夫宇宙绵邈,黎献纷杂,拔萃出类,智术而已。岁月飘忽,性灵不居,腾声飞实,制作而已。夫人肖貌天地,禀性五才,拟耳目于日月,方声气乎风雷,其超出万物,亦已灵矣。形同草木之脆,名逾金石之坚,是以君子处世,树德建言,岂好辩哉?不得已也!
予生七龄,乃梦彩云若锦,则攀而采之。齿在逾立,则尝夜梦执丹漆之礼器,随仲尼而南行。旦而寤,乃怡然而喜,大哉!圣人之难见哉,乃小子之垂梦欤!自生人以来,未有如夫子者也。敷赞圣旨,莫若注经,而马郑诸儒,弘之已精,就有深解,未足立家。唯文章之用,实经典枝条,五礼资之以成文,六典因之致用,君臣所以炳焕,军国所以昭明,详其本源,莫非经典。而去圣久远,文体解散,辞人爱奇,言贵浮诡,饰羽尚画,文绣鞶帨,离本弥甚,将遂讹滥。盖《周书》论辞,贵乎体要,尼父陈训,恶乎异端,辞训之奥,宜体于要。于是搦笔和墨,乃始论文。
详观近代之论文者多矣∶至如魏文述典,陈思序书,应瑒文论,陆机《文赋》,仲治《流别》,弘范《翰林》,各照隅隙,鲜观衢路,或臧否当时之才,或铨品前修之文,或泛举雅俗之旨,或撮题篇章之意。魏典密而不周,陈书辩而无当,应论华而疏略,陆赋巧而碎乱,《流别》精而少功,《翰林》浅而寡要。又君山、公干之徒,吉甫、士龙之辈,泛议文意,往往间出,并未能振叶以寻根,观澜而索源。不述先哲之诰,无益后生之虑。
盖《文心》之作也,本乎道,师乎圣,体乎经,酌乎纬,变乎骚:文之枢纽,亦云极矣。若乃论文叙笔,则囿别区分,原始以表末,释名以章义,选文以定篇,敷理以举统:上篇以上,纲领明矣。至于剖情析采,笼圈条贯,攡《神》、《性》,图《风》、《势》,苞《会》、《通》,阅《声》、《字》,崇替于《时序》,褒贬于《才略》,怊怅于《知音》,耿介于《程器》,长怀《序志》,以驭群篇:下篇以下,毛目显矣。位理定名,彰乎大衍之数,其为文用,四十九篇而已。
夫铨序一文为易,弥纶群言为难,虽复轻采毛发,深极骨髓,或有曲意密源,似近而远,辞所不载,亦不可胜数矣。及其品列成文,有同乎旧谈者,非雷同也,势自不可异也;有异乎前论者,非苟异也,理自不可同也。同之与异,不屑古今,擘肌分理,唯务折衷。按辔文雅之场,环络藻绘之府,亦几乎备矣。但言不尽意,圣人所难,识在瓶管,何能矩矱。茫茫往代,既沉予闻;眇眇来世,倘尘彼观也。
赞曰∶
生也有涯,无涯惟智。逐物实难,凭性良易。
傲岸泉石,咀嚼文义。文果载心,余心有寄。
《文心》读书心得篇5
?乐府》篇在《文心雕龙》中序列第七,属于文体论。全篇大致可分为三部分:第一部分讲乐府的含义、起源和作用;第二部分讲乐府的产生及从汉到晋乐府诗的发展历史;第三部分主要是阐述音乐和诗歌的关系,最后还说明诗人在《明诗》外另写《乐府》的原因。
我读《乐府》篇最大的收获便是知道乐府的定义。因为在此之前,对于乐府的`定义不是非常清楚,只知道乐府既可以指汉魏六朝的宫廷音乐机关,又可以指称通过乐府歌唱而形成的诗体,还包括历代文人对这种诗体的拟作等。读完刘勰的《乐府》篇对于这一概念更加清晰一些,关于乐府是什么,刘勰在《文心雕龙·乐府》说的很详细,从作品本身的角度来说,刘勰在文章开头就指出:“乐府者,声依永,律和声也。”意为乐府包含了吟咏、歌唱、演奏等方面,是音乐和文学的结合。
从《乐府》所在《文心雕龙》的篇次来看,它是属于文体论部分,且在《明诗》与《诠赋》之间,很显然刘勰认为乐府是介于诗、赋之间的很重要的文体。在论述乐府的起源之时,一方面他指出乐府来源于“钧天九奏”、“葛天八阕”等三代之乐,以及涂山歌于“候人”、有娀谣乎“飞燕”,来自于等方之音,同时他还说“讴吟土风,诗官采言”,可见乐府的来源不仅是礼乐,还有乐官从民间采集而来。他还提出“乐本心术,故响浃肌髓”即音乐本来是表达人的思想感情,所以它能透入人的心灵深处。在第三部分他论述了音乐和诗歌的关系认为“诗为乐心,声为乐体”,只有“诗声供雅”才能符合礼制的需要。所以通过刘勰的论述,我们可以看到《文心雕龙》中提及的乐府是个围绕宫廷祭祀礼仪而建立起来的关于音乐与文学的概念,所以刘勰关于乐府的定义是多角度的,既有本质的论述,也有政教作用的看法。
《文心》读书心得篇6
最初知道刘勰,是因了他的那句话,“观山则情满于山,观海则意溢于海”,“不着一字,尽得风流”。写出我心中所想,只是觉得这些真是妙不可言的东西,没怎么就给他说出来了,然后就开始想了解他,就买了这本《文心雕龙》,今日决定研究国学,才开始认真去了解他,学习他。
至今,刘勰的去世,将尽15个世纪,但他的名字在人们的心目中,并不陌生,比起他当年的身世,甚至还显赫些。这不是偶然的,他在文学批评,建树了一套有系统的理论,这套理论在历放出了异彩,有很大的贡献,即使到今天,还同样具有现实意义。在此,主要阐述他在文学理论上提出的问题之一:他的宇宙观点是唯心的,但文学观却是合于唯物的。
在《文心雕龙》前三章强调儒学是文学的根底,这是因为刘勰的崇儒思想是根深蒂固的。从刘勰的生活时代看,在刘勰之前,从两汉以来,出现了一些朴素的唯物主义者,如桓谭、尹敏、王充、张衡等。与刘勰同时,刘孝标的《辨命论》,范缜的《神灭论》,也是进步的作品。刘勰显然受了他们的影响。另外,他在写《文》的时候,正是佛学盛行之际,他早年在钟山的南定林寺里,跟随僧佑长期研读过佛书,而之后他却宁愿打着儒家旗号来达到使自己的作品为后世所重的目的,这正是儒家入世的传统心态。可见,他在关于文学的一般论述上,他的宇宙观虽然是唯心的,但文学观却是合于唯物的。
在《原道》中,刘勰认为美并不始于人为美,在人为美之外,先有客观的自然之美存在。他在本篇内明确的指出:孔夫子之所以伟大,就在于“写天地之辉光,晓民生之耳目矣”。这就是刘勰的文学观所以合于唯物论的基本立足点。再者,他不把代表客观本体的道,看成是无知无识的器,却把他看成是有心之物。因而所谓“道之文”,就是这个有心之物的外在表现形式。合于自然之美的人文,就以合于天地神明之心而可贵。归根到底,就不可不把刘勰的宇宙观归于唯心主义了。但是,又不能说刘勰是一个成熟的客观唯心主义者,因其从客观美得观点出发,正确地回答了文学上两个带有根本性的问题:文学与现实的关系,内容与形式的关系。在《明诗》里说:“人禀七情,应物斯感,感物吟志,莫非自然。”
在《诠赋》里说:“原夫登高之旨,盖睹物兴情。”在《物色》里说:“物色之动,心亦摇焉”。都提出了客观的物,为创作对象,认为文学是反映客观事物的。此外,刘勰又不主张自然主义的模化外物,认为感物写形,是带有主观爱憎的。因为“情以物迁,词以情发”,所以进一步说:“情以物兴,故义必明雅;物以情睹,故词必巧丽”。这就不仅合于唯物论,而且带着辩证的观点。
总结起来说,刘勰的宇宙观是客观唯心主义的,但他的文学观是合于唯物主义的`,他探讨了人为美与客观美的关系,文学与现实的关系,内容与形式的关系。《文》的整套理论体系,在历自然是难能可贵的,对今天来说在整个文学理论发展过程中,也应该是一块里程碑。
除了这些大块的来说关于他的唯心主义和唯物主义之外,其实好多时候我们这些后人在研究他的作品受益的时候,反而是在一些字句里面受益不少,这就是唯物主义的好处了。像宗经里面,“至根柢盘深,枝叶峻茂,辞约而旨丰,事近而喻远,是以往者虽旧,余味日新,后劲追取而非晚,前修久用而为先,可谓太山遍雨,河润千里者也。”经典著作在刘勰眼里就是这样的,经典可以泽被万年,以至于到现在我们读这些经典的文集都觉得特别受惠,刘勰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有没有想到他自己的书有朝一日竟也会成为经典呢!只是这个"辞约而旨丰,事近而喻远",的确成为了我们写作的一个典范要求。是我们追求的方向。我对这句话就是尤其的喜欢。
刘勰的《诠赋》。有文是这样说的,原夫登高之旨,盖睹物兴情。物以情兴,故义必明雅,物以情睹,故词比巧丽。丽词雅义,符采相胜。文章是先要有情感然后配以丽词佳句才能是好文章,但是若没有睹物兴情的基本条件,不知道作赋的基本要求,那么这样的赋就是花朵太繁,把骨头都压断了。所以不论是什么时候,什么情况,有一点是不能变的,那就是真情,而且是永远的。到现在我们写作,是;离不了这些东西的。
?哀吊》里面有几句话是这样说的,隐心而结文则事惬,观文而属心则题奢,奢体为辞,则虽丽而不衰;必使情往会悲,文来引泣,乃其贵耳。依然是指写文章先要心情先定下来,自己先有情,然后才能感动别人。如果只是追求问题奢华,那么必是华丽但是情必不哀,一定是自己爱情之所至,才能使读者哀痛,才更可贵!讲的都是这个道理!直至今天我们好多的文章这样讲那样讲写法,其实何如让学生多读点书,多积累点真感情!下笔如有神才能得千古佳句,而不是写成新时代的八股文!
十七篇《诸子》讲,身与时舛,志共道申,标心于万古之上,而送怀于千载之下,金石靡矣,声其销乎!六国以前的作者,在当时虽说不得意,但是他们的主张缺流传下来了,他们写的时候是千古以前,但是他们的感情想到的是千古以后,他们的名声不会消失的。所以千古之前刘勰就已经认定他们的光芒以后也是不会磨灭的,定是要有于后人有益的,有一定的贡献于人类,必定会使人类记住他!从这个角度讲,刘勰是让人佩服的,也值得人学习!
研究刘勰是需要很长时间的,很大的精力,才能探得他的精髓,我知道,这一时三刻也不过是得起皮毛,但是读一点得一点,我会继续努力,一直最下去,也许有一天不做这个课题了,我一样去读他的书,继而带动我去读其他的读点名著,受益颇深!
《文心》读书心得篇7
从这一篇开始,刘勰《文心雕龙》的整个体系建构进入第二部分“文体论”,至《书记第二十五》共计二十篇,每篇大致论述一种或者两种文体。根据时人“文”“笔”之分,《明诗》至《谐隐》十篇更倾向于押韵之“文”,《史传》至《书记》十篇则为不押韵之“笔”。
文章的行文思路正如《序志》所说:“原始以表末,释名以章义,选文以定篇,敷理以举统”,即介绍文体一般着眼于四个方面,论述源流,解释名称与含义,选定和评论部分作家作品,指出这一文体的写作规律和基本要求。《明诗》正是遵循以上四方面,从开篇至“有符焉尔”属于“释名以章义”,解释诗的含义;从“人禀七情”至“此近世之所竞也”论述诗的起源于发展,为“原始以表末”,而提到历代重要作家及其作品的则属于“选文以定篇”;从“铺观列代”至文末,指出四言诗“正体”,五言为“流调”,风格为“雅润清丽”,便是“敷理以举统”。
读至“敷理以举统”部分,我对刘勰以“四言正体”“五言流调”的文学观有些疑问,毕竟当时作者所处时代,四言诗已经开始衰落,而五言诗大行其道,这样的观点看来有些保守。但仔细想来,刘勰的这一观念实则与《宗经》中的指导思想是一致的。从刘勰《明诗》篇所要阐明诗的范围来看,这里的“诗”不包括乐府诗,因为《文心雕龙》中另有《乐府》篇加以讨论。至于诗骚,也有专篇论述,像论述《诗经》的《宗经》,故着墨不多,也可不算作其中。
这里主要论述的是汉代两晋南北朝的四言诗和五言诗。所以,刘勰把四言诗视作“正体”,称五言为“流调”,实为“宗经”,并且符合时代的观念,而并非贬低之意。读书笔记《诗经》中的诗歌以四言为主,宗经之人,当然要以此为正体。然而当他“铺观列代”,考察后起诗人极力所推重的绝大多数仍然是属写作五言的人时,为了顺应时代,又要坚持《文心雕龙》理论上的`完整性,所以作出此论以示协调。
进一步来说,刘勰这种观念的产生,也与两汉的学术背景有关。汉武帝时期,董仲舒“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方针开始确立,官方把《诗经》列为五经之一,还专门设立五经博士负责传授,《诗经》地位之高堪称“正体”。并且即使不被视为一种纯粹的文学作品集,《诗经》依然是后世一切文学的源头,正如《宗经》中所说:“赋颂歌赞,则《诗》立其本。”后世诗赋类韵文都是从《诗经》中发展出来的,因此称之为“正体”。
《文心》读书心得篇8
经过老师的提点,了解到一个文史知识:古人认为乐府是歌,而非诗,虽然今天我们将乐府视为古诗之一种,而且从这篇的举例当中也可以对此进行佐证。通读全篇我仍然对于“诗”与“歌”、“乐府”之间的界定有点模糊,从开篇第一句对“乐府”的定义:“乐府者,‘声依永,律和声’也。”似乎可以认为有“五声”“十二律”的乐章就是“乐府”。放在我个人更通俗一点的理解,那就是有曲调配合,能演唱出来的就算“乐府”。如果照着这个概念去推论的话,可以联想到今天的歌曲,但这种类比可能仅仅是流于形式上的对照,从实际内容上来比较,乐府的艺术水平比现今的歌曲要超出不少。那么这里就有一个小小的疑问,《诗经》中的篇什不也是可以吟唱出来的么,是不是因为缺少曲谱,所以是有所区别的?
全篇的行文布局和上一篇《明诗》颇为接近,从乐府的发源到作者所处时期的乐府诗进行了梳理,为乐府的文学史、文学批评史提供了不错的参考。
作者大部分仅对乐府诗的音乐形式进行剖析和论述,主要的论述对象是“乐体”,因为这是乐府诗有别于其他文体的最主要的特点。乐府诗的最高标准是歌辞与声律的相配,歌辞“雅正容典”,声律则要求“中和之响”,“和乐精妙,故表里而相资矣。”能达到这样的标准,就是集“形式美”与“内容雅”为一体,作者认为这样表里相称的乐府诗才是好的。
自从古乐逐渐衰微,雅正的音乐难以恢复,作者在时间轴上从前往后的不断梳理中发现了两大方面的原因:第一大原因是秦始皇焚书导致经典的流失,统一演奏乐器、音调等当面的记录也消亡,音乐声律需要重新不断地调整和摸索;第二大原因也是最主要的就是淫俗的音乐容易传播,人们也喜欢这种不断变化的新鲜感,而雅正的音乐,则让人听了容易打瞌睡发呆。所以“正音乖俗,其难也如此。”
即便如此之难,作者仍然强调音乐的雅正作用和对此的不断追求,因为九德之歌才能“情感七始,化动八风”,这才是乐府诗这种文学形式应该具有的积极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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